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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三九)尊老爱幼 (第1/4页)
沙发的地方太窄,活动不开。她一不留神就碰到这,磕到那,气呼呼的满头包。他更有在狭小空间里择善而从的柔软。情事悄然转成他的主导。他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,又将她缓放在身下,哄她抛去忸怩的怪脾气,纯然去享受流转到眼前的时光。 没有那么多需要造作的东西,渴望亲近,渴望爱,耳鬓厮磨,不过是动物的本能。遵循直觉,她在他怀间永远可以做天真的小孩。 但或许再如何蜻蜓戏水的温存,到最后都逃不过风流意渐深。好比初酿成时紫罗兰的葡萄酒色难以长留,终将随时间零落成红粉。莫道杯深琥珀浓。未成沉醉意先融。小槽酒滴真珠红。他发着烧,耳垂的血色像浸水的朱砂滴落。 灵魂随赤色溜走。露花摇曳,半眯的眼尾流露慵懒的媚态,她越来越分不清,他究竟是像猫的人,或是像人的猫。半人半兽。 好像不管怎么说,他都是在凭着本能挽留那种朦胧的悸动,对她的顶撞早就称得上不知收敛。她在巴掌大的寸隅之地一直逃,一直沦陷,蜷缩成一粒多愁善感的小球,从他的指尖滚入唇间。 他不罢休。也心知肚明她在暗暗地猜,他是不是那方面不行。这回重新来过,更是憋着劲想一雪前耻。证明什么?他是不能免俗的男人。热意似天罗地网,他的怀抱俨然一片羊水浸泡的zigong,幽柔却温暖。她因他软烂如泥的灵魂逐渐蒸发,欲望却像融化的蜡泪流淌回血液,被他吮去,防不胜防,避无可避。 梦中的事以意想不到的方式,变成另一种现实。一场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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