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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我很想他。李忘生答。  (第5/15页)
他多陪忘生一瞬,便能再多看他一眼。    总不会在李忘生……自作主张替他去死后,连回忆都少得可怜。    他只能一遍遍地在脑中回放着同忘生相处的瞬息,那当真是少得可怜,漫漫人生数十载,他同李忘生相处,只有短短几年。他与他亲密无间八年,裂隙难消数载,那些日后见面便剑拔弩张的日子,加起来……可有一年?    而他同李忘生互通心意的相处,竟只有一昼夜。    短短一昼夜。    却凌迟了他在李忘生离去后的所有日子。    他数十年的勾魂绕思,他在失去后的……寸断肝肠,破碎地凝到了实处。    “阁下不开心?”李忘生不知何时收了剑,向他走来。说来玄妙,他越同李忘生相处,越发觉得李忘生身上有股吸力,要将自己身上什么东西吸走。李忘生亦好似修了读心之术,分明看不见,分明从未听他说过话,却能敏锐感到他的情绪变化。    李忘生并不知道自己如何发现的。或许是风告诉他,或许是云告诉他,他只觉得神台深处忽而漫起隐痛,那便是恩人在难过。    他总是在难过。    李忘生不知是因何而起,恩人不说,他亦无意窥探。只是他若靠近,神台深处隐痛便能消去几分,不知是当真溢散了,还是那人藏起来了。    日头已起,李忘生身上覆着一层薄汗,将树枝背在身后。谢云流自然而然地接过了他手中的树枝,又执起他的手腕。李忘生顺从地让他拉——那便是要在他掌心写字了。    那人方才分明那么难过。李忘生看不见,但他就是知道。他听得那人吐息沉稳,握着他手腕的掌稳健有力,另一只手在他掌心缓慢而笔画清楚地写着。    【可要沐浴?】    他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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