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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不如让我做您的薪火、做那能让人化掉的您的Y求。  (第7/8页)
么,但顾听松仍觉得心里烫了几分,顾听松想罢,轻轻吻了乾元的额发,笑道:    “月将军……是在下输了。”    说罢褪去最后一点衣衫、揽了乾元的脖颈,像是要把自己献出去一样。    他已然没有可失去的了。就如她所说,只把自己交给她就好……    “月将军若不嫌弃,便都拿去。”    盛大的雪就这么在屋中落下。    原来,通晓心意之人的信香竟比媚药还要入骨销魂。    月昇看父亲主动褪去衣物、脸烫得仿佛回到了十年前、撞见父亲自己疏解情潮的那天。    但听他叫自己的假名,月昇心里却乱得很。可还是用手臂缠了父亲的腰,贴在他肩颈间啃噬。    她话里以真饰假、以假掩真,用那些看似不在意的话掩盖如获至宝的小心,嘟囔着,“顾将军的年纪都可以做我父亲了,却还浪得人心痒……真是……”    顾听松沉着嗓子笑,给月昇听得手都酥了,然后说:    “将军原来喜欢这个,早说与我便是。”    顾听松说罢俯身去舔月昇身下那玩意儿,舌头灵巧、吮出水声。    1    月昇被伺候得舒服、摸着父亲的头,手指缠着他散下的头发,就听失了往日矜持的顾听松,抬起头看她,出言挑逗道:    “父亲舔的,夫君还满意吗?”    月昇手颤了一下、胸口一阵紧,虽知道他只是不知实情的玩笑,但心里还是隐隐有河冰皲裂时的动静。    她攥着他的头发把人拽来起来,看着他质问,“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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