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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(29)  (第3/8页)
然后呢?    然后我顺手抄过烟灰缸,把他砸到脑壳出血。蒋南之冷笑一声:怎么哗哗涌的不是水呢,我倒想看看这孙子脑容量有多大。    温郁吓一跳,生怕将来得去拘留所里看她,说话都压着声音。    你不怕他报警啊?万一告你故意伤害呢?    他有那出息?蒋南之摸索着点了根烟,垂着眼看湖中央扑棱的绿头鸭:光着屁股没皮没脸,我领着他上派出所也未必敢开口。    这种时候,陪着聊啥都不重要了。    主要是得起到一个陪伴的作用,跟她一起哀悼会儿这个死人,适当看着点,不能喝太狠伤着肠胃。    回到酒吧里,温郁叫伙计弄两碗热汤面来,伙计一脸邪门:大哥,我们这是酒吧啊。    旁边就是超市,你赶紧的。    蒋南之根本不用什么酝酿,哐哐哐倒酒吨吨吨地喝,真等到两碗热挂面端上来,都给气笑了。    伙计叫苦不迭:您弟弟要的,我也没办法。    还卧了两个蛋,手艺很好啊?她接了筷子,唆两口面条接着喝,红酒啤酒混着来,反正就是伤心。    温郁也跟着吃了两口,见她还在哭,递纸过去小声道:姐,是你甩他,你哭什么    你清楚失恋是什么感觉吗?我这么跟你说,蒋南之一拍桌子,再比划时指尖已经没多少准头,说话时人有点晃:你喜欢他的时候,你们在一起怎么着都是一种自我肯定。    你会觉得你这个人特别棒,值得爱,值得人千八百遍地爱你对你好。    砰!她双手高高往上举,然后猛地砸在桌子上:一分手,全碎了。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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