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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七章  (第4/8页)
间的尽头,难愈难归,交叠出有限的对白和分镜牵出无限延长的命运线。    他醒了的时候,看到邵权坐在他床边正翻着一本威廉·萨默赛特·毛姆的《刀锋》目不转睛地,似乎已经在他身边等了很久了。    “你怎么在这里。”    “我想起你之前说的话。”邵权没有回答他的问题。    程淞看着他,苦重而炎热的夏日仿佛停滞了,其他一切都暂停了,直到窗外的天空被风吹走了云朵,而光攀上了邵权的肩膀,阳光像穿过重叠枝叶的一缕缕细沙,给远方的建筑笼罩了一层淡金色,与那日所看到邵权一个人坐在街边的椅子上抽烟的光截然相反。    程淞说:“正义、人生和社会的核心问题,一直是哲学的舞台。我思考,只是因为我研究它,没有其他任何含义,也不为其它任何目的。你可以忘记它。”    邵权勾了勾唇角,这个动作却并没有驱散他周身的寒冷。    “你想知道天生的事情,却连地上的事情都不知道”    程淞有些不愉快,他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:“我以为我给你挡子弹,你至少能说一句谢谢。”    “谢谢?对,我他妈的确应该谢谢你,谢谢你当年在我向你伸手的时候拒绝我,谢谢你当年那一拳头没有打醒我,谢谢你过去无数次的……我该怎么说?谢谢你这么爱我,我也爱你?”    “你不用说。”程淞平静地说,“你本来就爱我。”    “你凭什么觉得我爱你?你觉得我他妈犯贱吗?”    程淞听了他的讽刺却不说话,一双眼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邵权,能望尽灵魂那般,不说话,只是这么看着,阳光衬地他肤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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