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伍宴请_一~2.三分头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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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一~2.三分头 (第2/3页)

0U离的心态去面对。

    发婆手脚俐落,用推剪在他事先找百元快剪撸过的头顶,相当敷衍地来回刷过。

    黑sE粉末状的碎发丝,像掸落书柜上沉积已久的灰尘,从他眼前飘落。

    不要一会,「洞拐四,」只差没裹上炸粉,就跟其他弟兄一样了:

    一身迷彩、被剥夺姓名,仅剩编号的三分头。

    「洞拐四」退到收钱的弟兄那边,交上一百块,换回几个铜板;之後就是等待,等全连弟兄都变成同样的光头「菜b八。」

    看到有人跑去厕所,抢洗手台、捧水浇淋头顶,他心想:

    「绝对不要照镜子──」

    怕一看到镜中不rEn样的面孔,就心灵崩溃、一头撞碎镜子,活活把自己撞Si。

    然而,其他弟兄全都顶着「等同丑陋」的草皮头,他心里就释怀不少。

    接下来几个小时,「洞拐四」都得忍受头发刺刺的刺痒感。

    整个下午都在户外C课、流汗,就几乎没什麽刺刺痒痒的感觉了──因为身T反覆流汗、乾燥,乾了又流汗……反覆数次,浑身黏腻感,b前者更难受。

    自然而然,也无心为自己的丑态感到不自在。

    真正的震撼,并非坐上区公所安排的游览车。

    整车役男:有的已经接受命运、早已推平脑袋;

    有的很皮,满头秀发,彷佛是故意要入营挑衅穿迷彩服的「长官」;

    有的则放飞自我──如不是真的J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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