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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章 离婚  (第4/5页)
余知崖并不是为了当好人。他或许严谨地恪守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,并不表示他认同。绝大多数时候他都很少表露出自己的想法。    霍澜山斜乜着他,见他又不说话,催了句:“怎么样,我说的对吧?”    “当然不是……”严盛夏咕哝着,没敢看余知崖,怕自己心里的那点小情绪都泄露出来。他捏着叉子,目光落在霍澜山面前白色餐盘边缘花纹上,没好气地说,“他没答应你,是因为你不值得他为了你做错事。”    霍澜山握着刀叉的手顿了下,瞧了眼严盛夏,又转头看端坐着的余知崖。余知崖的表情有些奇怪,既不认同也不否认严盛夏的话,好像他怎么说都可以。    霍澜山想到两个字:纵容。这让他有些嫉妒。    他垮着脸自嘲:“你说对了,这世上没有人值得为我做任何事。”    严盛夏一个小作精,难得碰上一个大作精,不是很想理他。    反倒是余知崖淡定依旧,问:“这世上有谁值得你为他做任何事?”    霍澜山优雅又傲慢:“当然没有。”    “那很公平。”    霍澜山不服气:“难道你有?”    余知崖说:“当然。”    他表情不善地又问严盛夏:“你也有?”    严盛夏说:“嗯。”    霍澜山不开心了,将刀叉往盘子上一扔,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:“那为什么我没有?”惹得服务员都看了过来。    余知崖没有哄他的心思。他制止服务员借故过来给严盛夏倒酒,说不用了,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,问严盛夏鹿rou是不是不好吃?不好吃再点一份别的。    炙烤鹿rou的味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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